着严,到底该如何,你怕是该得给个说法吧?”陆衡双臂环抱胸前,对邵钰道。 天光已是大亮,邵钰自下崖搜索的人回来禀报说崖下只瞧见一团血渍,那个人却是找不见了起,他的脸色就不太好,听到陆衡这番话,面容更冷沉了两分。 “陆大人身处喑鸣司,办的都是大案、要案,说起来经验比在下要足,不知道陆大人如何看?” “我听说那个人跳崖之前不是已经当众承认了,人就是他杀的吗?既是如此,又何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