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头看向言徵时,耳朵却有些发烧。 言徵还是笑着,可双眸却比方才亮了两分,与晏晚晚目光相触,便是伸出手来。 望着递到面前的那只手,与大婚之时一样,晏晚晚迟疑了一瞬,将手递了出去,立时便被他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。 他牵起她,转身而行。到了他方才站着的那棵树下,她却是停了步,亦是仰头看着头顶的树冠,“方才夫君在这儿看什么?” 言徵亦是仰头望向头顶,笑着抬手往茂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