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“本来只是点儿小雨,我也没那么娇弱。”晏晚晚却是浑不在意道,对上言徵一双恍若自带春风杨柳的双眸,她目光一闪,转了话题道,“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,咱们先回家再说吧。” 这个家字带着莫名的力量,猝不及防戳中言徵的心房,他哑着嗓道一声“好”,便是抬起另外一手来,虚护住晏晚晚的肩头,两人一道朝着坊西的方向疾步而去。 一路上没有言语,只能听见头顶雨落纸伞的沙沙声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