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入乡随俗了。没有事先知会叔父,是晚晚的不是。”晏晚晚欠身一笑。 赵祁川望着她,烛光幽微中,亦是笑着,“只是委屈了晚晚,居然嫁了个书生。” “没什么委屈的。说到底,他身家清白,更是个读书人,而我,飘零江湖,身上还背负着秘密与血仇,反倒高攀了,只盼来日莫要有连累他之时。”晏晚晚黯垂下双目。 赵祁川没有说话,眯着眼睛看了晏晚晚片刻,倏然又笑了,“罢了,你自来就是个有成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