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肯定了她的猜测,“如今要做的就是把袋子做牢实了,待瓮齐备,就看他敢不敢来了。” 如今正是紧要的关头,言徵虽是巴不得时时刻刻守在晏晚晚身边,寸步不离,然而却是不能。 待得晏晚晚睡着,言徵坐在床榻边,低头看着她手臂上那条蜿蜒到腕间的黑线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上肌肤,眼神却是晦暗不明。 良久,他才松开手,为她盖好被褥,从房中退了出来。 一出门,他脸上的温润瞬间深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