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间铁牢仍一如既往的阴暗,晋武侯住进这里头已经一月有余,言徵只除了那一次着急,对他用了刑之外,并未将诏狱那些残酷的刑讯手段往他身上招呼,但即便如此,晋武侯还是已经变了个人般,形销骨立,与从前富贵逼人的模样截然不同。 只看着言徵时,嘴角的嘲弄却是半点儿未变,“大人居然将算盘打到我家无用的小五身上,看来是当真黔驴技穷了啊!” “他不是无用!侯爷很清楚,郑五他只是不像你,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