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潜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云泛泛也受过伤,知道擦药过程不好受,抬头问路潜:“你不疼吗?” 路潜的表情不太好,不过看着挺淡定的样子。 过了一会儿,他才咬唇:“疼......” 云泛泛直接忽视掉了这个疼字。 既然后来才说,想必是可以忍受的疼。 云泛泛拿起这些药,一一告诉路潜,教他怎么用,路潜扫过药盒,在心里估算了下,除去她买菜的钱,她身上剩的钱应该就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