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。 很小的声音,只有季淮初听得到。 云泛泛感觉这句话有些奇怪,不过见季淮初表情很正常,目光依旧清澈见底,白嫩嫩的脸好像能掐出水来一样,她也没想太多,只觉得这是季淮初无心所提。 不过她来到这里,倒是只做过这么两次。 而且都是为了季淮初。 那算不常做吧。 云泛泛回答:“不常做,以前学过,真正做出来给别人吃,也就是这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