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白皙的手拿着铜金色的电话筒,虎口那里硬生生地多了一条伤痕,一直延伸到中指那里。 伤痕已经痊愈了,却留下了一道粉色的疤。 那道疤落在白玉般的手上,就像是一幅精美的画被人泼了墨一样,让人觉得惋惜。 空出来的手落在桌上,笃笃地敲了两下。 那边被人接起。 “孙武,谁让你擅作主张的?” 声音没什么起伏,不过明显地听出了说话人的不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