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姿态,就听云泛泛问:“你有上学的生活费吗?要不我给一点你?” 程疏宴:“......” 他就不该让她说。 程疏宴把外套解开,朝她招招手。 云泛泛不明所以走过来,直接被他拢进衣服里。 眼前一片黑暗,他身上有淡淡的药水味,鼻尖抵着的是他的胸膛。 少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,他能为喜欢的人遮风挡雨,能成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