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就是这样一个人。 哪怕他说什么都风轻云淡的,但是他听在耳里,只觉得刺耳。 脸上笑容不复存在,席铭沉着脸说:“我忘了,你已经不是Bury的队长了,我该叫你乔时越,没错吧?” 乔时越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。 之后他问席铭:“说吧,有什么事?” 席铭看着他,问:“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?” “没这个必要。”乔时越说,“你现在不是我的队员,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