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上的伤口,柔嫩的指尖无处安放,便自然而然地藏进了他的手心里。 昨天晚上,她沉睡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,任她抓着自己的手。 只不过现在跟昨晚不同,她是醒着的。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,陆沉自幼丧母,哪怕后来被那对夫妻收养,因为并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,中间始终有隔阂,之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,与自己更加生疏了。 这些他都明白的,也从来没想过怪谁。 要怪就怪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