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绸面的,摸起来冰冰凉凉的,夏天正适合。 他却将那满是金钱气息的薄被掀到了一旁,和衣躺下了。 接着又是难熬的一段时间。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,陆沉便由平躺着变成侧躺着,尔后身体蜷缩成一团,脸上浮现出虚汗。 起初是脊背,之后便由脊背到达四肢,像是针密密麻麻地落下一样,疼痛却是针扎的十几倍。 这种感觉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,偏偏脑子却格外清醒,足以让他将这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