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根银钗,看起来很素净,她手上拿着托盘,看到自己睁开眼睛醒着的样子,脸带喜意地加快了脚步,走到何筠玲跟前慈声问,“姑娘醒了,可有哪儿不舒服?”边问着边把手上的托盘放在一旁的小桌上。 何筠玲没有回答,她眼神还愣愣的。 这两天脑子里总是迷迷糊糊的,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,闭上眼睛又纷纷扰扰,她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里还是现实。 古妈妈俯过身来,伸手去探何筠玲的额头,没有发烧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