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碰了碰林晚的额头,有心心疼地叹了口气:“我是最年长的,反倒让你们来操心。你呀,年纪最小,心思却最多,这病都是思虑来的。”姚玉莹说到此顿了顿,朝林晚轻轻笑了笑,仿佛松了口气般感慨道,“阿晚,不瞒你说,经了这些事,我也想明白了。前头舅母还说我呢,就是思虑太多,有的没的倒把自己给逼到了死角里。我现在不多求,也不顾忌那么多了,好歹我还是个主子,也用不着看下人的脸色。别的人要闹就任他们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