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想到此,头便有些疼,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喝的那大半壶菊花酒的后劲儿显了出来。林晚揉着额头,想了想,算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便忙将手里的琥珀丢下,寻了偏门,转身便走。 “等等!”林晚前脚刚迈出去,身后便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。林晚此时酒上了头,脑袋有些昏,脾气也上来了,哪有心思理会旁人,只当做没听见,拔腿就走,却发现自己的帷帽扯不动了——扭头一瞧,可不是一个成年男子单手扯住了自己的帷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