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钟枚进宫,出宫后直接坐着马车进了定国公府来寻张晴。 “唐苡出问题了,”她坐在花倾阁廊下的鹅颈椅上,用小银叉扎了一颗剥好的水晶葡萄送入口中,“灡儿打探到的,说她脸上起了满脸的红疹,见不得人了。” 张晴坐在她对面,对着她低不可闻的吐出几个字,“慢性毒药?” 钟枚沉吟着点头,“差不多,”说着手中的小银叉往皇宫方向点了点,“召了好几位太医了,许阁老府上还送了一名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