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晴虽然知道锦瑟对她的身分始终存疑,但是在钟枚面前,她并不能多说。更何况,以锦瑟近乎痴迷的执着,根本说不通。 于是待锦瑟行完了礼,她上前将锦瑟搀扶起来,柔声道:“对姑姑新宁心中始终有敬重爱戴之情,这份情谊,是咱们这一年多的相处结下的,相信姑姑比新宁更清楚明白。” 能说的,该说的,她都说了,现在,只能拿这样的话儿旁敲侧击的点拨锦瑟了。至于锦瑟能不能听懂,那便是锦瑟自己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