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您怎么能这样说女儿?”她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直直的望着许夫人道:“女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还不清楚?” 见许茗烟气势强硬,许夫人的气势渐渐弱下来,“那,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?那个纸包里包着的东西可是你弄来的?” 许茗烟听罢这话便潸然泪下,“女儿好好的走在路上,毫无防备的被人掳掠至此,又遭人践踏,本想一死了之,”她说着挣脱两个丫头的搀扶,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自己绕过许夫人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