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毛的胸口道:“小的是个正常男人,哪儿能受得了这个?小的这辈子长这么大,也只见过窑/子里的娼儿这么穿衣服,也就没多想,就寻思是二爷您老人家觉得小的连日来太过辛苦,送过来犒劳小的的。” 说着话似是想到什么,那脸上就挂上了意味莫名的笑,说出的话也带出了奇怪的腔调。 虽然许三儿改了口,称呼许茗烟为“姐儿”,可是此刻听在许夫人耳里却仍旧怎么都觉得难听,但是现在却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