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晾闻言挑眉问:“她过来了?” 长福点头,张晾却沉默了。 “我的好二爷,”长福的身子愈发低矮,满眼哀恳之色,“您就见见吧,这么长时间了,您总该给她一个交代,您看您这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?”见张晾仍不言语,他顿足道:“您这心肠难道是铁做的不成?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看着殿下这么些年……” “别说了,”长福的话还没说完,张晾便沉声打断,面色郁郁的问道:“她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