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寒熠几乎是吼着将这一句话说出来的。 孙大夫无暇回答他的话,只是专心致致的计算着银针的长度和力度。终于,过了半晌,孙大夫像是缓缓的呼了一口气,慢慢的将银针撤出来。 只是银针离体的一瞬间,楚漓的双眼,又再怏怏的闭上了,陷入了昏睡当中。 “你这个庸医!”说时迟那时快,顾寒熠上前一掌朝着孙大夫打去。 而孙大夫只是轻轻的一闪,就躲过了他这蓄尽了全身力气的一掌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