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,他不是吩咐过了,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到书房中来吗? 看到来者是楚漓,他脸上的不悦稍稍减少了一些,只不过眼中多了一层冷意。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 “相爷请恕罪,雀容只是看相爷太过劳累了,刚才去泡了一杯参茶,好给相爷提神。”楚漓不紧不慢的说着,眼睛的余光快速地扫过季佑放在案桌上的东西,一张残旧的羊皮地图放在一旁,中间还有一张崭新的地图,上面做了几处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