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铺到床上去吧?对了老秦,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要不然,垫在床上的稻草哪里来的那么多血迹?莫非你把地窖当病房用了不成?”我将茶杯放下,拿出烟杆子来装着烟丝追问起老秦来。 “这个,江先生,我铺一床床单应该不犯忌吧?至于血迹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我这里一般是不接诊外伤病人的,这种病人去鬼手阿仁那边更合适一些。所以江先生,你究竟在怀疑我什么?”老秦双手搭在膝盖上,空洞的双眼对着我反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