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。就在刚才,我似乎觉得有一只手在我头顶抚摸了一下。就像小时候,父亲摸我的头一样。 “天上白玉京,十二楼五城,仙人抚我顶,结发受长生!”我知道父亲不可能再来抚摸我的头了,将毛巾放进盆里,我嘴里低声念着这几句诗,朝着屋里走去。我觉得我的存在,可能才是让叔和婶儿变得不和睦的因素。 “江北,待会你跟江苗把桌上的馒头吃了。锅里还有稀饭,你俩别烫着了。我出去一趟,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