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润了润喉咙,然后对她轻声说了句没事。 “那把剑在哪?”我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,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问晓筠。衣裳上都是血痂,并且隐隐有一股子腥臭味。晓筠从我手里将血衣接过去,然后从茶几下边将那把没有鞘的长剑递到了我的面前。 “白夫人的剑,你收好!我先去洗漱,回头再来跟你细说!”我对晓筠说着,然后迈步朝楼上走去。进了卫生间一伸手在身上的痂上一抹,窸窸窣窣顿时痂壳掉了一地。痂壳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