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。两人除了各自的兵刃外,只有腰间悬着的那一枚腰牌。 “说吧,你们是干嘛的?”我先弄醒了那个穿白袍的,等他醒过来,我才蹲在他面前问道。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身边昏迷之中的同伴,将嘴唇闭得紧紧的。他的这番表现,让我确定他可以听懂我的话。 “你别看他,他刚才全都说了。我现在问你,就是想印证一下你们俩有没有说谎。说实话的那个,待会我就放他走。说谎的嘛,我手里头已经沾染了无数敌人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