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对于什么是快闪没什么概念。 “就是,咻的一下过来,然后咻的一下散了!”我跟师母开起了玩笑。 “这孩子,40多岁的人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!”师母摸了摸我的头也笑了起来。 在我们准备的这两天时间里,那些口罩党们似乎愈发的肆无忌惮了。他们将容忍当成了懦弱,于是乎胆子变得愈发的大,都开始对普通市民动起手来。 “今天咱们要在全港范围内来一次快闪!”在一处停车场内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