揣着那一袋泥土和种子，顺着楼梯往下走着道。人们就那么看着我离去，他们不太能理解，我治个病怎么还把手术室的大门给拆了。

“要是让你去治白羊，你现在有几分把握？”楚连生从我身后追了上来，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问我。

“十成！”我没有告诉他丹药的事情，真的告诉他他也未必会信。到时候一定又会怀疑这丹药的药效和来历，那么楚白羊的病症就依然缓解不了。

“当真有把握？”见我回答得如此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