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拿起了一把拆线剪来说道。 “不用紧张,我当时混社团的时候,比你重的伤见过不知多少。待会给你配些药带回去,以后再受伤,自己敷上就行。”随着他的触动,我的肌肉不觉一紧。老医生停下手里的活儿,抬头看了看我说道。 “他以前是混社团的,道上的兄弟被他救活的不知道有多少。后来不想再混下去,就从港岛来到了内地。他说人老了,安安心心把剩下的日子过完,死了之后能全身下葬。总比最后死无全尸要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