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告诉师父和师母,我途中遇到了阻击。因为这些事情我既然能够自己料理,就不想让他们远在港岛为我担心。打完了电话,我扯了一些枯草铺垫在地上,仰面躺了下去。我的包枕在头下,手掌轻握着剑柄,看着没有半点星光的夜空打了个哈欠。狗往我身边靠了靠,四下张望了两眼,然后蜷缩着身子趴了下来。不知不觉的,我的眼皮开始打架。或许是因为艺高人胆大吧,换做以前我是绝对不敢在荒郊野外这么睡觉的。可是现在,我心里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