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能说,牛头的那颗脑袋,是晓筠砍掉的。 “误伤?纵然你舌如莲花,可是有一条罪,你却是逃不过。”判官冷笑一声,将那令牌在掌心轻轻拍打几下道。 “豢养行尸,使其随你左右行走人间,这条大罪,你又如何分说?”判官脸色一冷,作势就要投下手中令牌。左右刀斧手见状,齐齐拔刀向我看来。只要令牌落地,这满城的阴差便会一拥而上。 “这一条,并非是罪。我想问问,如果在场之人遇到我那般的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