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路上听人说起过,具体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。镇子看起来,很萧条啊!”我将烟点上,吸了一口对傅强说。 “打一个月之前,就没多少人敢继续留在这里了。也曾经跟镇上反应过这件事,人家说这是封建迷信。可是现在你看看,镇上的办公室都人去楼空了。有条件搬家的,差不多都搬走了。剩下的,都是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的人。”傅强的媳妇端着一盘瓜子和点心走了出来,拖了张椅子将其放下对我说道。 “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