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了一把米,就那么放嘴里咀嚼了起来。等到将米嚼碎,我噗一口吐在掌心,反手一巴掌覆到了一个伤员的伤口处。见所长他们有些发愣,我开口提醒了他们一句。 “呲...”糯米很快由白变黑,并且如同开了锅的粥一样在伤口上鼓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泡。稍后泡破,一滩子黑水顺着伤口就滴落到地上。一股子恶臭当时就在屋子里弥漫开来。 “拿清水冲洗伤口,然后再敷糯米,一直到伤口不再流黑水为止。”我接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