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搭句话都要凶我们,他真的是太凶了。” “他这是带着瓷瓷去哪儿啊?” “不知道,反正他肯定不让咱们跟着。” “那么抱着瓷瓷,瓷瓷就不会觉得难受吗?” “我也觉得,舒哥什么都好,就是这个脾气该改一改,不然以后怎么给我找嫂子。” 几个小辈嘀嘀咕咕的声音隐约能够传过来几句。 走在前面的卫舒脸色更加黑沉下来。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