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一边摘着药材叶子,一边抬头看向秦素。 秦素摇头,她放下手里的东西,目光悠远,而说出口的声音也像是漫上了一层灰色:”我出生的时候我娘难产,我从未见过她的面。“不管是前世今生,秦素对于家庭的感觉都不算浓烈,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,而这种习惯,已经陪伴了她许久许久。 “那,嫂嫂的爹呢?”紫烟忽然陷入一种感同身受的情绪里。 秦素仍旧摇头:“爹应该就没有提起的必要了,他于我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