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那么脆弱的人吗?好吧,她作了。 “不疼了。”所以,可不可以不要像对待瓷娃娃一般对待她。 她偷偷翻了个白眼,可心底却像是被抹上一层密,甜甜的,却一点都不腻。 龙御煌疑惑道: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她抽着嘴角说道。 龙御煌再三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,发现她已无之前那般痛苦,且鼻尖已渐渐退去红色,这才不由松了一口气。 可下一瞬,头又开始疼起来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