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杂的思绪,如今却是蓝簿子最为重要,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,又不能换来一块令牌,有时间在这儿伤春悲秋,还不若早些行动,早日了结。 季清道:“程昱,若我能活着出来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,这条性命给了朋友也不算吃亏。” 程昱垂着脑袋道:“哪有你这般说话的,性命怎能用亏不亏来算,你真不用我帮忙,我可不是谁都帮的。” 季清站着没有言语,她冲程昱行了一礼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