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凤楼外檐上,飞拱斜立,两端邻近的尖端,各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负刀男人。 “你那边如何?栖凤楼内我已经查过了,并无什么不妥之处,地底用来血祭的祭坛并没有变化,看来项央没有发现内中的异常。” 说话这男人瘦瘦高高,脸颊有一道斜长开裂的刀疤,骤然一看,形如恶鬼,若是仔细瞧瞧,仍能看出未曾毁容之前,是一个十分耐看的美男子。 “同样没什么发现,不过真的没有变化,没有被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