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一路路过十二家出刀宰杀猎物的人家,驻足时间超过一个时辰,是在偷学我们这的刀法,外乡人,你是谁?” 站在项央面前一丈远,这少年语气铿锵,眼中带着浓浓的审视,他看不出对面这人的深浅底细,但知道这人刚刚是有意偷看闵庄两家的屠牲刀。 “在下项央,这次是护送闵娥夫人回南乡,所以才到这里,至于兄台所说的偷学刀法,没有心法,没有总纲,只有宰杀牲畜的三招两式,也算是偷学了吧,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