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的清晨白昼总是姗姗来迟,通常七点的时候,天空还是一片灰蒙蒙看不见一点光亮的。兰姨今早也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来敲门,只是在门外轻轻道:“先生,门口有一个女人说是要见先生。” 女人? 苏南浅昨夜辗转,又被噩梦魇住,所以今早起得格外早。男人还阖着眼睛,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。她已经穿戴好,只是淡淡开口:“什么女人?” “那女人没说什么事,只是说要见一面先生。”兰姨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