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那刻茂盛的法国梧桐树下走出来,不去顾及那树下身姿颀长如松柏般的男人。一步一步,踩着雨水之中,缓缓脱离了他的视线。 耳边是雨珠轻轻坠落的细微声音,还带着滚滚翻腾的闷雷,天空黑得就好像是随时就能够变成一张网,然后落下来,罩住她。让她无所遁形。 那么冷,那么的冰冷。她的思绪就是涣散,似乎就快要变成和空气一般轻盈的质地,最后通通飘散了出去。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