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我说的话,你们是听不懂?” “浅浅。不要任性。”他淡淡扫了一眼她黑白分明的眸,然后收回视线,他垂着手没有动,只是那顺着指尖滴落的鲜血滚在洁白的床单上。以及沾染在他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,他突然很讨厌血。 她抿唇盯着他的眉眼,护士已经小题大做地替她包扎,其实真的只是一条血痕,她有分寸。她更不会就那样割下去。可笑。 终于,将她的手腕包成了一个面包。一层又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