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白玉般的指中持着无齿镊,微不可微地颤动。只是觉得,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和她,静得空气缓缓流动的声音都快要能听清。 最终,他低低垂着眉眼,开始替她拆线。尽管在丝线脱离皮肉的那瞬间会有尖锐般的钝痛,可她从头到尾,只是阖着眼,就好像,他是那般的无关紧要。 她安静得让他会以为她是一具尸体,死气沉沉的模样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。 他只是垂眸不去看她的脸,腰部右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