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过后,于昶默苏醒过来,第一反应是问他母亲。 “效果如何?”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她去了。 陈萌摆出一副小意思的表情,忍住内心的悲伤。 “已经好很多,当然你自己是感觉不到的,只有我们这种权威才能发觉这种细微变化,可以治。” 这就是母亲在安抚儿子,于昶默心中一喜,不过紧接着想到母亲有过多年的忽悠人黑历史,又谨慎地追问。 “你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