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呼’‘呼’‘呼’。 托尼斯躺在门边,肚子破开了一个大口,鲜血流淌。 或许因为姿势的原因,他并没有像之前马厩死去的那个妇女一样,就连内脏也流了出来。 只不过,看他如今眼神涣散,呼吸已经快要上不来的样子,也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了。 “不管我是谁,你现在明白了,要害你的人并不是我,我也不是什么事件的参与者,我也只是一个受害者。”唐凌蹲了下来,解开了托尼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