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漆黑的木罚室中。 一袭白裙的彼岸安静站在房间的中央。 无数细小的白花在她的身体绽放,然后又瞬间枯萎,带起一片血花。 而每一次血花的绽放,彼岸都会下意识的咬紧下唇。 只是两分钟过后,她那一袭雪白的长裙已经涂抹上了道道艳红的痕迹,她紧咬的下唇也流下了一缕鲜血。 她的眉头微皱。 可她的目光坚定,似乎穿透了无尽的黑暗,望向了光明的彼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