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阿米尔在内,都异口同声的高呼‘我能’。 至于能承担的责任是什么?需要准备的是什么?在渴望探索的心中似乎没有多想。 侧柏如同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。 人类真是很怪,无论在什么时代,童年总是有童年的模样,少年还是有少年的飞扬,最多被压抑,绝不可被根除。 这就是血脉吗?一个祖先流传下来的血脉! “好吧,你们能。”侧柏认输般的苦笑,但他没有立刻行动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