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身上,犹如点点红梅在一片雪白中盛开,绚烂却又刺目。 跪着的那人却丝毫顾不上自己,“临风,临风!我不准你,我不准你这样对我!”,他小心翼翼地挽着躺着那人的肩膀,竭力地克制自己颤抖的肩膀,却无力阻止,梗咽间有滚烫的泪水滑落到躺着那人的脸颊上,沿着那人精致的轮廓,划过眼角、脸庞、嘴角,在他的衣襟上浸湿一片。 躺着的那人把手发着颤,挣扎着抬起来,似乎想触碰旁边那人的脸颊,为他拭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