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也是你活该！”

蔡雅芬的讥讽地话语依然在耳边盘旋，霍斯晔像往常一样现在落地窗前，隐藏在昏暗灯光下的神情神秘莫测，他静静地站立着，手插在裤口袋里，看着下面一盏盏的车灯由远及近，又渐渐消失……

那些车不知道要驶向何方，那些人不知道要要去哪里？下面，一排排的路灯铺陈在道路的两旁，将一条条的道路渲染得像无数的灯河，相互交错，没有尽头……

莫名的心情越来越烦躁，越来越烦躁，